邓稼先科技报国信念的形成与坚韧不拔精神初探

                                   ——刘晓航

摘要：在两弹元勋邓稼先的身上，表现出中国科学家精神，这是为世人公认的。然而，为什么在国外经济及科学技术封锁，国内经济积贫积弱，技术资料奇缺的状况下，邓稼先义无反顾地投身于中国的核武器事业？从邓稼先成长的轨迹看，这是他从青少年时期树立的“科技报国”信念使然。同时在该信念的支配下，在核武器研制事业中表现出坚韧不拔的精神。这种精神在新的时代里将促进全社会各行各业的建设者，以坚韧不拔精神战胜前进中的一切困难，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 复兴作出自己的贡献。

关键词：科学家精神 信念 坚韧不拔

今年是我院老院长邓稼先诞辰97周年，谨以此文缅怀老院长。

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科学院第十九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四次院士大会的讲话中说：“一代又一代科学家怀着深厚的爱国主义情怀，凭借深厚的学术造诣、宽广的科学视角，为祖国和人民作出了彪炳史册的重大贡献。祖国大地上一座座科技创新的丰碑，凝结着广大院士的心血和汗水。我们的很多院士都具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深厚情怀，都是‘干惊天动地事，做隐姓埋名人’的民族英雄！”在新中国众多的科学家中，邓稼先是当之无愧的中国科学家精神 的光辉典范，他把自己的一生与中华民族兴衰联系在一起，并且为此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有人 说他是一个“忠诚纯正、满腔热血”的人，也有人说他是一个“艰苦奋斗、舍生忘死”的人，更有人说他是一个“不计名利、甘当无名英雄”的人。是的，这些赞誉和评价非常正确也符合老院长的人格品质。但是除这些外，我认为在邓稼先身上还存有坚定的科技报国信念及坚韧不拔精神，而这个信念和这种精神在邓稼先懂事以后，就一直体现在他的行为之中并伴随一生。

一、邓稼先科技报国信念的形成

1924 年 6 月 25 日，邓稼先出生在安徽一个书香门第的家庭里，父亲是北京大学美学教授。幼年时期的邓稼先是一个既淘气又实在的孩子，父亲在他即将进入学堂的前夕，告诫他今后要做“立不朽之德，立不朽之言，立不朽之功”的“三不朽”人。小稼先虽有些不太明白父亲说的话，但是他知道，父亲是让他好好读书做一个好人。从这时起邓稼先就把做“三不朽”之人作为自己读书做人的目标了。

中学时代的邓稼先虽然照样喜欢玩耍，但已经开始读鲁迅的书和接触外国小说，并对书中一些人物的故事有自己的理解。就在邓稼先刚刚开始对人生和社会有自己的认识的时候，震惊中外的“七七”事变发生了。从此，他生活在外族入侵的环境里。日寇在中华大地上肆意烧杀掠抢，无恶不作，使邓稼先产生了强烈的民族仇恨感；同时，中华五千年的灿烂文化使他更加热爱自己的祖国，觉得要拯救这个国家，必须有知识，有本领，他立志要为祖国的强盛而努力读书。高中时期的一次踏踩日本膏药旗的事件，邓稼先被迫离开北平来到了四川江津。临行前父亲叮嘱他“一定要学科学，学科学对国家有用”，父亲科学救国的叮咛在邓稼先心里扎下了根，学好知识，掌握科学技术成为了他追求的目标，并逐步形成邓稼先科技报国的信念。

当一个人的信念形成以后，他就会去执着地坚守着。有了坚定的信念，就能够忍受所有艰难困苦，战胜任何困难，适应任何环境。

为了实现科技报国，1941年邓稼先考入西南联合大学物理系，师从吴有训、周培源、叶企孙、吴大猷等多位知名物理学家。此时的西南联大的生活和学习条件都是非常艰苦的。吃不饱饭是常事，40个人挤在一起的大草棚就是宿舍。教室顶是铁皮钉的，一遇下雨就叮叮咚咚的响声，根本听不到老师上课的声音。更为重要的是那个时候日寇空袭昆明不断，跑警报成了师生们的家常便饭，但是空袭警报一解除，同学们马上都回来上课。邓稼先与许多青年学子一样，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坚守科技报国的信念。他们在西南联大拼命地学，邓稼先为了汲取更多的知识，每天想方设法多听几节课。他喜欢听测出了普朗克常数的叶企孙先生的课，喜欢听证实了康普顿效应的吴有训先生的课，喜欢听涡旋力学权威周培源先生的课，当然还喜欢听证实了正电子存在的赵忠尧先生的课，还有郑华炽先生，还有饶毓泰先生，还有吴大猷先生……。所以，西南联大既给予邓稼先坚定信念的专业知识，又培育了邓稼先坚韧不拔的精神，这成为他后来献身我国核武器事业并取得成功的 基本精神。

1948年秋天，在邓稼先准备赴美国留学的前夕，一位对他思想帮助很大的朋友对他说：新中国 的诞生不会是遥远的事情了，请你留在祖国，为新中国建设服务。邓稼先听了后说：“将来祖国建设需要人，我学成一定回来。”实际上邓稼先早就有自己的打算，“我出国就是为了回国！”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邓稼先以顽强的毅力在美国普渡大学研究生院读满了物理学全部学分，完成了博士论文答辩并获得博士学位。他的导师德尔哈尔教授有意带他到英国去继续深入研究，如果那样，邓稼先的学术生涯将前程似锦。但是，为了坚守自己的信念，诚守自己的诺言，他婉言辞谢了教授的好意，在获得博士学位后的第9天便收拾好行李，登上威尔逊总统号邮轮回到祖国。

二、坚守信念，在我国核武器研制中体现出坚韧不拔的精神

回国以后，邓稼先在王淦昌和彭桓武二位先生的带领下，参加了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的建设工作。为尽快建设好新中国自己的近代物理研究所，二位先生不惜到废旧摊上去淘有用的废品，自己动手制造实验仪器。先生的行为对邓稼先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更加固化了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韧不拔精神。1958年8月，邓稼先接受了研制我国原子弹的任务，他认为这正是自己长期以来欲追求的事业，一股强大的动力在推动着他，他要随着这股力量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这个事业。他对自己的爱人许鹿希说，“未来工作是一项崇高的事业，做好这件事，我这一生就过得 很有意义，就是为它死了也值得”。他希望自己心爱的人支持他，给他以力量，他说，“这一生，我 做好一件事足矣，希希，你一定要支持我！支持我走下去，走下去！”从此，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献 给了我国的核武器事业。

在原子弹理论研究初期，为了查阅相关的科技资料，邓稼先带领理论设计室的同志们跑遍了北京市的图书馆，饿了啃几口干馒头，渴了喝几口凉水，看不完的资料他们用车把拉回研究所连夜查阅。甚至“骑车驮着资料回研究所，因为太劳累疲倦，快到坟地时(核武器研究所修建在一片乱坟地旁)支持不住，连人带车扎进坟地，竟在那里睡了一会。醒来，却以为还坐在图书馆里，惊问：‘咋搞的，停电了？ ’”他们就是以这样的条件下开始了我国原子弹理论研究工作的。

根据1957年10月签订的《中苏国防新技术协定》，前苏联虽然已经派来了专家帮助我们研制原子弹，但是为了国家利益，他们并没有把研制原子弹的技术真经传授给我们，而是故意拖延时间，敷衍塞责。邓稼先他们在既没有系统的原子弹理论书籍，又得不到前苏联专家真实指导的情况下，要突破原子弹理论设计是何等的艰难。当时二机部副部长刘西尧形象地比喻说，“原子弹的研制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二机部是龙身，龙头则是九院，而九院的龙头又是理论部。”邓稼先是九院理论部主任，担负着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理论设计的重任。他找来了《爆震原理》、《中子输运理论》、《超音速流与冲击波》等书并编成讲义，结合自己在美国学习掌握的核物理方面的知识对年轻大学生进行教学和辅导，目的是使他们尽快了解和掌握原子弹研制的基础理论。就这样，邓稼先凭 借着自己的学识和聪明才智，带领着大家一起开始了原子弹理论设计的摸索。

科技报国的信念促使邓稼先坚韧不拔精神体现在科研工作中，贯穿于他的一生。在这强大动力推动下，表现出他执着追求一流科学水平的愿望和对科学研究认真负责的态度。

前苏联专家在撤走时留下的一个核爆大气压数字，邓稼先对此表示怀疑。他带领理论部的科学家们用极为古老的计算工具——算盘和简单计算尺，在一年的时间里对该数据进行了“九次运算”，后经周光召证实前苏联专家留下的数据是错误的，从而解决了关系中国原子弹试验成败的关键性难题。邓稼先献身于中国核武器研制事业无怨无悔，甚至认为自己加入原子弹研制团队，默默吃剂量，是离事业巅峰越来越近的必然过程。他认为坚守信念是实现目标的动力，他说“当你有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以后，你已经具备了完成一项事业的初始心，那么，你只需要坚定这个信念，一直走下去就是了。这就叫一念之功。对我来说，让中国变得越来越强大，是唯一鞭策我的动力，除此，别的都是小事。”

不管是在北京进行原子弹理论设计还是到基地进行试验，邓稼先常常用“一不为名，二不为利，但工作目标要奔世界先进水平”来鞭策自己，也鼓励他人。他几乎参与了核武器理论设计的全 程和大部分试验总结报告的撰写，并亲自把关、最终拍板，但他从来不署自己的名字。当有人问他 这是为什么时，邓稼先说，“这没什么。如果想让这个团队变得更有动力，当领导的不能总把自己的名字署上，你想如果我署名，必然放在第一位，那么，这么多的年轻人什么时候能出头？年轻人 如果没有了动力，也就没有了上进心，那我们的研究成果也就谈不上有多么先进。光靠我是绝对不行的。这是团队的力量，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团队能够出成绩，至于我个人，我知道这里面有我的成 果就心满意足了”。

无论是原子弹还是氢弹，无论是大气层爆炸还是地下核爆炸，无论是平洞试验，还是竖井试 验，邓稼先先后参加了20多次，其中有15次，还是邓稼先在试验方案上签的字。对于现在的人来说，签字是一个很平常的事，心情是比较平缓的。然而，邓稼先在试验方案上签字的心情是特别的，他说“每一次签字后，我都如堕入万丈深渊一样坐卧不宁，我必须继续拼命地思考，继续全面检查 这一道道烦琐的设计流程，而一旦在哪个环节出现了遗漏和失误，我就将成为历史的罪人！说句开玩笑的话吧，签字以后，我的脑袋就不在脖子上了，而是立即别在了裤腰带上。但是，我必须挺住，说白了，问题到此为止，责任由我来负，我就是干这个的，我没有理由推三阻四。为了这些‘大宝贝’，全国人民付出得太多，失去的也太多了，我清楚祖国在这些年经历过的巨痛。”邓稼先说他签这个字是要对国家对人民负责的。

1979年，在我国进行的一次核试验中出了事故，事故发生后邓稼先执意进入爆心去查找原因。后来他说，“作为技术负责人，我必须去，责无旁贷。每个人的命都值钱，并不独独是我更值钱。”他走出爆心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平安无事”，这句“平安无事”是对国家、对人民说的。但是，在经历这次事故原因查找后，邓稼先遭到强大的核辐射，身体健康每况愈下，成为了他患重病的直接诱 因。许鹿希说：“当初随邓稼先一起搞原子弹的科学家，有些中途而退了。因为接受了这样的研制 任务以后，‘没有科研成果，不能家庭团聚，不许亲友通信’。作为知识分子和普通人的生活、乐趣、权益，是必须牺牲掉的了”。而邓稼先却选择了坚守自己的信念，将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都献给了祖国的国防事业。这就是邓稼先的责任心和他坚韧不拔精神的体现。

1985年7月，邓稼先因直肠癌晚期进入医院，虽然进行了手术治疗，但预后不良。面对当时的国际局势和核大国对我国的压力，那浓厚的报效祖国的信念让邓稼先坚韧不拔精神突显出惊人力量，他强忍癌细胞侵蚀带来的剧痛，与自己的生命时间赛跑，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邓稼先关心的 是怎样缩短我国核武器与美苏英强国之间的差距。在病床上，他殚精竭虑，思考着今后中国核武器发展的对策，并于敏同志一道向党中央提交了建议书。建议在较短的时间里，加快我国的核试验，提升我国核武器的水平，缩短与核大国之间的差距。他写完建议书后流露出一种放松的心情，他说，“建议书写完了，于敏才是一个帅才，我跟他的合作无比地愉快，但今生就合作到这儿吧！有你们这些鼎力助手，工作是多么幸福！活着是多么幸福！现在我已经动不了笔了，写几个字就痛得厉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地连不上溜，我终于是‘无事一身轻’了！伟大的祖国，我该做的，应该都做了！我还有什么遗漏的没有？”

因为执着追求，所以不畏艰难；因为坚韧不拔，所以走向成功。从上述这些典型事例中，我们看到了邓稼先与众多科学家一道破解科学研究中的难题，突破原子弹、氢弹理论设计，一个最为重要 的因素就是，他具有坚定的科技报国信念和在这个信念支配下的坚韧不拔精神。

三、坚守信念，坚韧不拔精神与家国情怀

邓稼先与普通人一样是一个很会玩的人。他小的时候就会滑冰、抖空竹，也喜欢打乒乓球和听音乐。在未接受原子弹研制任务之前，周末也会与许鹿希一道骑自行车去郊外玩。他对京剧尤其着迷，而且有一套“钓票”的本事，几乎次次都能成功。工作之余的空闲时间，也会带着一家人去逛 庙会。他对家庭也有着执着的爱，但是在国与家的天平上，他把爱的重心偏向了国家，把全部精力几乎都放在了自己钟爱的核武器理论研究和设计上了，对妻子和孩子的照顾可以说是少得可怜了。在那“十年动乱”日子里，邓稼先遭受到冲击，许鹿希和孩子也受到牵连，但他仍然坚守着自己 的信念，克服各方面的干扰，努力争取抢在法国人前面完成我国氢弹的研制工作。在当时那种政治环境和巨大的科研任务压力下，邓稼先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难怪平平说爸爸不会笑了。但是年幼的平平那里知道爸爸心里的痛呢？在《邓稼先——温文尔雅的坚守》一书中有这么一段文字描述了邓稼先当时的心情。“亲爱的平平，爸爸对你说声抱歉！爸爸不是不会笑，爸爸更不是不想笑，那 一段时间，爸爸是笑不出来！你的妈妈顶着一个走资派的帽子，被下放到天津的茶淀农场去了，你的姐姐这么大点儿就要学会去独立生活，还离家那么远、生活那么苦的一个地方！她是一个女孩子啊！还有你，我不得不把你放到你的姥爷家，想到你天天看不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姐姐，我的心 里很难过，儿子！不只是这些，还有，爸爸身边太乱了，你现在还不懂，等以后爸爸慢慢跟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要和我的同事们一次一次地去青海，去新疆，一次一次地去做实验，我们刚刚超 过法国做出了氢弹！”即使是在那样一个动乱的年代里，一个从事着国家高度机密科研任务的科学家也有着与普通人一样的情感，而这种平凡与坚韧的相互交融成为了邓稼先的情感化身。他以科技报国信念为支撑，克服了主观上和客观上的无数困难，义无反顾、排除干扰，努力实现了在法 国人前面成功爆炸了我国第一颗氢弹。

当我国在西北国土上一次又一次放出一朵又一朵蘑菇烟云时，邓稼先在为圆满完成了国家 交给的核武器研制任务高兴、兴奋的同时，在他的内心也发出了对许鹿希的衷心感谢，谢谢你—— 我心爱的人！是你对我默默地支持和对家庭的奉献，才能使我安心从事原子弹研制工作并取得成功。与此同时，在他心里也述说着自己对孩子们和妻子深深的歉意：“对不起，典典！对不起，平平！对不起啊，我挚爱着的朴实的、坚韧的许鹿希！ ”

邓稼先也与普通人一样对自己的退休生活有过遐想，他说，如果他退休了，“要出去走走，去普 渡大学再看一看，也看看那艘“威尔逊总统号”是不是还在服役；看看杨振宁、李政道、我所尊敬的吴健雄博士，看看我的导师德尔哈尔先生。亲爱的希希，我要让你看看，我不是没有朋友，我开始知交满天下啊！我还要在国内多走走，去怀宁老家我的祖屋看看，也去你的老家九江看看庐山。当然，绵阳科学城也是要再去看一看的，金银滩草原是必须看看的，至于颐和园，当然得去，从佛香阁到十七孔桥，还有那一条条野路，我们都要再走一走。希希，至于白塔啊、后海啊你说我们能不去 吗？那是我们谈恋爱的地方啊，我当然更要去看看。更重要的，每一次出行，我都要带着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邓稼先最后留下了两句话：一句是对许鹿希说的“苦了你了”，这是邓稼先想到他走了以后对许鹿希的担心。另一句是“死而无憾”，表达他自己这一生没有空虚地度过。

四、结束语

坚守信念、忘我奉献，胸怀祖国、心系人民，战胜艰难、奋力攻关，为国强盛、使命担当是邓稼先坚韧不拔精神的内涵实质，也是中国科学家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他的一生是科技报国信念与坚韧不拔精神的融为一体的光辉典范，也是老一辈科学家们家国情怀的光辉典范。习近平总书记在2020年科学家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希望广大科技工作者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秉持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至上，继承和发扬老一辈科学家胸怀祖国、服务人民的优秀品质，弘扬‘两弹一星’精神，主动肩负起历史重任，把自己的科学追求融入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伟大事业中去。”当前，在全国上下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喜庆日子里，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的重要时刻，我们科技工作者要按照习总书记提出的要求去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坚守信念，以坚韧不拔精神，把个人的价值实现融入到祖国的强盛中去。当前，我国虽然已经实现了第一个百年目标，人民的生活水平和国家的综合国力有很大的提升，但面临的国际环境并不太平。境外敌对势力不愿意看到中国和平发展取得的成就，他们也会不断地制造事端和麻烦来阻止中国的发 展，我们未来发展道路不会是平坦无碍、一帆风顺的。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要以老一辈科学家为榜样，为了祖国的强盛，为了民族的复兴，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甚至生命。在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的征程中，把中国科学家精神一代代传承下去，为实现第二个百年目标提供人才支撑。 因此，在青少年学生中加大对老一辈科学家优秀事迹的宣传教育力度，用包括邓稼先在内的老一辈科学家典型事迹来影响青少年，引导他们树立坚定的理想信念，形成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这是把中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迫切需要。同时，要倡导全社会各行各业的建设者，在建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新征程中，以坚定的理想信念和坚韧不拔精神，担负起中华民族复兴的重任，去迎接中华民族更加光辉灿烂的未来。

参考文献

[1] 《李觉传》 降边嘉措  中国藏学出版社  2005年5月第1版

{2} 《邓稼先传》许鹿希等  中国青年出版社  2015年2月第1版

{3} 《邓稼先——温文尔雅的坚守》才云鹏  台海出版社  2016年5月第1版

{4} 《王淦昌传》郭兆甄  中国青年出版社  2015年2月第1版

{5} 《彭桓武传》王霞  中国青年出版社2015年2月第1版第116页

{6} 《邓稼先网》“比一千个太阳还亮”   2011年11月15日